她。
黄艳停住了脚步，却没有回头。
虽然黄艳背对着自己，但李流冰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落寞，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，再怎么说黄艳也是为两个姐姐好，即使她有些做法不对，自己也不应该用她最在意的事情挤兑她。
虽然不知道黄艳的心思，但从她之前那个眼神，李流冰大体能猜出一点，看来黄艳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迂腐女人，她是真的为这世风日下的社会而担忧，李流冰想到自己的卑劣行径可能给她造成的伤害，心中惭愧不已。
“黄老师，对不起……”。
“……”黄艳感受到李流冰话语里自内心的歉意，转过头，用奇异的眼神望着他，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般。
“咳咳，黄老师……”李流冰被黄艳盯得有些毛，但道歉的话却不能不说：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刚才我其实就是想气气你，其实我不是真的……”
李流冰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，他自己都觉得脸红，自己刚刚的行为和不懂事的小孩子有什么两样？
看着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的李流冰，黄艳忽然笑了起来。
她忽然明白了李钦兰姐妹俩为什么会喜欢李流冰了，原来自己是真的误会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