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,隔了几天又听说你病了,我也瞧了一眼,竟是惊惧过度引发高热,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!”。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,云岫傲慢且不拘小节,她不知我生病的因由,也不奇怪,反而我这一病,倒让她以为是我怕了她,如此便轻易地放过了我,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主,如此一来,只要我没事在她擅长的地方不经意示弱一下,然后再露出非常崇拜的表情,她定然对我会不与我计较了。
到了广源寺,直接找了位小僧侣替我通传,过了许久也未见有人答话,想必又是不见了,正好早些回去,省的云岫又嘲笑我人小事多。正要开口时,禅房门缓缓被人从外推开,一个花甲老和尚徐徐走了进来,只见他双手合十,先行了一礼,我俩连忙起身还礼。“不知哪位是秦施主,找老衲有何事?”他虽是发问,但却一直面向着我,我自然也在细细打量着他,至少从外表看来,的确是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。
为防隔墙有耳,我便道:“云兄且去禅院逛逛,只怕我与大师参禅还要好一阵子呢!”来时我们早已商榷好,她自然明了我的意思,便起身出去了。“大师,在下秦非,明年即将应试,心中戚戚,特来求大师指点迷津。”我只是要看他的人品和佛性,直接入题,比辩论那些虚无缥缈的佛祖箴言反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