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日风风火火,吊儿郎当的样子。迫于他以前的淫威,我也不敢直接开口问他吴夜的事情,就怕他打趣我是小,不肯好好告诉我吴夜的事情是真。于是我也便耐着性子,又陪他喝了一壶茶。
眼瞅着午时就要到了,我也实在等不下去,便开口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二哥,大哥他有送信回来吗?”听到我急迫的话语,刘畅苦笑了一下,道:“按着行程,阿夜明日就能进京,我今日来,就是接你去京郊别院的。”搞什么?明明就知道我会问他阿夜的消息,况且他也是为这事而来,愣是喝了一上午的茶,才肯吐口,果然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不折腾我一番,他是不会罢休的。
午时一到,殷妈妈便从珍宝斋中出来,若无其事地撇了一眼我所在的雅间,便登车回尚书府,我因急切想见吴夜,也没有发现自己被丢在外面的事实。好歹是确定阿夜要回来了,压在心头多日的烦闷顿时驱散了不少,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刘畅聊了起来,“二哥,家中一切可好?”我话家常的问了起来,“暂时还风平浪静,不过很快就要波涛汹涌。”刘畅意有所指的回答让我丈二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,不知该如何对答,只听他又道:“不过和你、和阿夜都干系不大,况且你来京不足一年,还能对这个‘家里’有所牵挂?”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