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那夜我一定是吃西瓜吃撑了,才会说了那么一句话。据惜云姐姐描述,那时刘畅的脸拉的很长,一句话未说,只恶狠狠地瞪了我许久,才把那口如鲠在喉的蛋糕吐了出来,气冲冲地离去。过了一会儿,我才转过神来,想起还没有问他阿夜要不要来,他的小厮就来传话说阿夜有事耽搁了,估计还要一个时辰才能赶来。
不知是被刘畅气得,还是为了这多一个时辰的等待,我心中满满的欢欣,就似一个无限膨胀的气球般,终于在这最后的一刻崩破了,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失望,总觉得这次别离就如眼下这多出的一个时辰一般,早已不在我和他的掌握之中。告诉惜云我先回房休息以后,便一个人静悄悄地游荡回屋,仿佛被抽魂般地倒在床上假寐起来。
其实什么也没发生,且人都已经回来了,只不过晚一时相见而已,两个多月都已经等过来了,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却怎么也等不下去,一个激灵过后,我起床、出门,直奔刘畅的厢房,敲门一次后便推门而入,仿佛丝毫不在意他在做什么,只一心想拜托他送自己离开,而且要马上离开,好似多待一秒,就能有什么发生改变一样。
刘畅着实被我出格的举动吓了一跳,还好他当时只是在喝茶,看到我的瞬间,也是由惊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