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来吧。”说完之后，她还故意朝万娇娇抛了一个媚眼。
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事儿了。
有一位乡村教师，正坐着火车开往徐州。
后来中途上来了一队大兵，灰头土脸的。头发乱糟糟的，甚至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汗味儿和血腥味儿。
乡村教师皱了皱眉头，这是和平年代，这些大兵看起来偏偏像是刚打过仗一样。不过向来不多管闲事的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侧身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。
有一个大兵坐到了他的身边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，“我，我坐这儿，不介意吧。”
他拿出车票对了对，的确就是这个位置。
乡村教师无所谓，点点头，但是摆明了不想和他说话。大兵指甲缝里塞满了血丝和泥土，让人看得反胃。
“俺好几天没洗澡了，味儿重，见谅见谅。”大兵也有些不好意思，不过黝黑的肤色让人看不出有没有脸红。
乡村教师想来是觉得再这么不搭理不好，便干脆拿出手巾捂住鼻子和大兵聊了起来。
后来大兵告诉他，他们就是在徐州乡里打仗的。这不打完了准备回城里报道。
乡村教师抬了抬眼镜，反复盯着大兵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