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墨羽的分析,严之赞许地点头:“你说得很对,小羽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追查出真相的。”
靠我么?墨羽心有点苦涩,领导一张嘴,下面人跑断腿。
严之突然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说:“听说你跟人在风神台上决斗了?”
“老爹,你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?”
严之不置可否:“决斗不算错,但随便决斗是不对的。只有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,才能动用决斗。”
墨羽咧嘴:“老爹,这个我反对,男人用拳头说话会比较容易一些。”
“但你不仅是男人,还是类人收容所未来的领导者。做领导的,肚量要宽容一些,眼量要长远一些。”
墨羽叹息:“老爹,你能放过我不提这茬么?你这么搞是陷我于不义啊,我可不想当什么领导。”
严之难得一见的瞪起眼,严厉地说:“你胡说什么?这可由不得你!你是类人收容所最后的希望,你做也得做,不做也得做。”
墨羽不吱声,这就是自己所谓的最大靠山,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?
严之两眼望向远方,是那种随时入定的状态,良久才说:“小羽,我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,但是没办法,谁叫你能够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