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推门而入,是个很宽敞的院子,中间是厅堂,两厕是东西厢房,院子中间有座大石坛子,她知道这是养鱼的,在淮府时见过这个,上前瞅了瞅,里边只有一寸多高的积水,灰白的低底上都是黄黑混杂的泥土,还有些枯黄了的树叶堆积在一侧,抬起刚搭在沿边的手,五根手都沾满了灰尘,嫌弃的拍了拍,想找点水洗洗手,就这么四处观瞧,看见一个歪脖子的枯树,枯树下边有个大缸,她走过去一看还好,缸是满的,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洗了个干净,虽然已是深秋时节,太京却并不很冷,早晚也就三四度,所以水并不是很冷。洗好了手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看看还可以,虽然有些偏僻但是很精致,若是以前自己住这么大个院子肯定害怕,可现在呢,好歹妖魔鬼怪什么的也见过一些了,心里素质要比先前好了不少,再说她自己本身也不是个人,估摸着也没谁会找同类的茬。
想着想着便推开了正厅的门,这会客的厅堂还很干净,奇怪的是看起来好久没住却是纤尘不染,正上方墙壁上挂着幅字画,这画好似被水浸泡过后又晾干一般,画的是什么已经看不出了,画的正下方是面四角方桌,两侧摆着椅子,厅堂左右两扇门各挂着个竹帘子,挑开竹帘子就是卧室,东厢房的卧室只有一张床铺和一个小梳妆柜,干净整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