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老弟,我跟你说。”淮文渊起身挪到淮文涵的旁边,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“你还是太单纯了,父母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,你可不能这么不中用,这炎晗外表看着是个孤家寡人,实则心机城府都很深,这么跟你说吧,为兄在京城中的关系网有多发达你又不是不知道,哪个一品大员家里出点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,我都是第一个知道,就是王府都掌握在你哥我的手掌之内,唯独这承平王府,哎。”
说到此处淮文渊突然叹了口气,继续小声凑近淮文涵的耳朵边“炎晗除了每天喝酒调戏美人,几乎什么都打听不到,就连他王府的管家的底细都查不到分毫,你说这怪不怪异。”
淮文涵低着头喃喃道“那也不能利用祝姑娘。“
“算了,你脑子里除了祝姑娘也没有别的了,好好读书吧,还有一年半就要下场考试了,祖母的守孝之期也刚好过去,你哥我是文不成武不就的,淮家在朝堂之上就指望你能占有一席之地了,你可得拎的清楚长短粗细啊。”淮文渊终于一本正经的劝道。
“我知道,罢了,三哥咱们今晚去喝酒吧。”淮文涵突然说道。
“哦?去哪啊?”淮文渊来了兴致,要知道他这个弟弟那是滴酒不沾的好孩子,平时除了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