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冰冷湿润的触感内心一阵狂喜,黑暗中他虽然看不见她的花容月貌,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入非非。
胖子拿着画离开了,祝艺菲挪动了几下,伸手摸到一块光华的石壁样的东西就向后靠着,说实话,她一个九零后独生子女,从小娇生惯养的连军训都逃,是个懒到骨子里的主,现如今这奔波来去,遍体鳞伤,就跟刚参加完抗日战争似得,本以为自己薄弱的意志定会被摧残成几个大坑,没想到亲身经历种种,自己居然都能坚强的挺过来,看来人得潜力是无限大的这句话还是值得相信的,你不往死了磨练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强大。
腰部以下就跟一摊软泥般,胸前那个血洞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愈合了,头发上挂满了鸡血和尘土,再加上乱糟糟的一团头发,可想而知有多么狼狈,背后靠在冰冷的石板,再冲出鬼魅幻境的最后一刻薄叶平的那斧子是下了死手的,虽然她看不见自己的伤口,可是那火辣辣的伤口自脖颈到尾巴竖直划下,好似有两处胸椎和腰椎都被斩断了,气若游丝的靠着,眼皮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沉,但是紧绷着的神经仿若已经进入了高敏感戒备的状态,稍微有一丝异动都能惊得她的胸腔内扑通扑通的鼓噪不停。
终于半空中突然发出熟悉的耀眼光芒,祝艺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