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之事在他来说不过是个意外和误会,可是在有心人眼中或是世俗的眼中,那是断断不可原谅的错误。
不过经此一闹,疼痛稍微舒缓了些许,无奈的长叹一声后道“你先去请大夫来。”
听话的点点头,下来床跑了出去,紫阳见此终于可以舒缓一些,他将房门窗子叉好,自己脱了裤子检查了一番,见并无不妥方才罢休,虽然还是有些疼的不能走路,不过好在调息一日也应该无甚大事。
祝艺菲跑出房门,跟老头打了声招呼,就来到街上,紫阳所居住之地虽然靠近皇城,却并不怎么繁华,想来修行之人大多洗好清静,自然医馆也要少,走了两条街才见到一个小医馆,正有老者接诊,不意外的竟然还碰到了一个说不上是熟人的熟人,新任的小京令陆丰民,见到是她热情的打着招呼,祝艺菲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在哪见过他。
“祝姑娘怎么来医馆了?”他倒是很亲民,穿着私服排在队伍的最后边,好在前边也就十几个看诊的人,不过奇怪的是都抱着个四五岁的孩子。
“嗨,我把我师父伤着了,你不是当官的吗?怎么也来排队啊。”祝艺菲见他额头上都是汗,递了个手帕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