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便从树上下来,从石桥上行过来到那小院的墙外,将脑袋上的隐身符揭下,默念心法口诀,直接穿墙买入院中。
这个院落并不大,装饰也很简朴,可以说几乎除了一见房舍外什么都没有,只是倚着门处有两颗老槐树,其中一颗上边挂了些红色的布条,微风吹开茂密的树枝,方才隐隐露出些许,似乎还写着字。
院内靠近窗子处有个小桌子,说是桌子其实倒不如说是多层摆放木架,一层层的宛若楼梯状排列,四周还加了护栏,似乎是怕里边的东西滑落一般。
窗子内烛光黯淡,极为昏黄,好像是许久未挑灯芯一般,那细火被烛蜡淹没的几乎奄奄一息,不过映出的那个主人的影子还是极为明显的,可以看出是个极为瘦弱的男子,此刻正盘坐在床头,双手敷在膝盖上,披头散发的,面无表情,一动不动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坐化了一般。
小心凑到近前,抬眼忘了那架子内,顿时吃了一惊,只见那形如抽屉般的架子上居然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小木头人,其中有一个已经栽倒,湿淋淋的,还断了头。
蹲下身,贴着土墙,避开窗子,伸手向架子内随便抓出一个小木头人接着微弱的烛光凑近了一看,险些止不住惊讶而叫出声音。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