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艺菲住进了衙门的后院,也就是皮县令家中的一间偏僻的小屋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刑罚。
炎武国的刑罚很简单,你犯了什么样的罪就要承受相同的刑罚,比如她砍断了皮子紧的手,那么明日午时,也要当众砍断她的手,从此以后一了百了,两方各不相欠。
皮县令对她有那么几分畏惧,皮子紧也是如此,再者,由他老爹镇着,也失去了以往的嚣张,反倒是主院内传来的鬼哭狼嚎无比的凄惨,其中还夹带着皮县令和他妻子的争吵声,很是激烈。
晚上来给她送饭的是一个面貌清俊秀气的厨房伙计,开门进来时有些急促,对着祝艺菲面红耳赤了好半饷方才将饭菜放下,结结巴巴的道:“老爷让送来的,你吃”
祝艺菲见到他时怔愣了一下,这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,看起来身强体壮,裸露的手腕和胸膛上带着不少伤痕,只着了件褐色的褂子,和麻木裤子,腰上系着黑色的麻绳,一双粗糙的布鞋已经破了两个洞,露出的脚趾似乎有些羞赧,不断的蠕动着。
最重要的是,这少年与那皮县令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,可这打扮却与那矮矬肥的皮子紧云泥之别,显然并不是公子哥的身份。
见他转身要走,祝艺菲便道:“等等,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