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治愈”
祝艺菲眉毛一挑,有些不信,想着自己割鬼父时就弄了个母猪的肚皮换上,难不成紫阳也要弄个新的人手断肢再植不成?虽然用仙法施行的手术没有什么免疫和血型之类的要求,但要重新砍掉一个新人的手怕是也不合适吧。
“道长此话可当真?”皮县令有些吃惊道,他儿子的手,是利剑砍横着砍断的,当时是经过了铁烙和大量珍贵的药材才挽回一条小命,如今那些焦痂都已经掉光,长出了光滑圆润的新肉,就算是再接都有些难。
“自然当真,不过得需要一只新的断手”紫阳笑道。
“这不难,家中有士兵还有仆从,不下百人,道长可任意挑选,哪怕就是我的手,也可以”皮县令激动道。
“既然如此,还是先将令公子和家仆都聚集到院中,贫道得仔细挑选,最合适的”紫阳道。
谢逸尘一听便来了精神,自从走阴过桥之后,便对修仙之事愈发上心,平日里本不爱好舞文弄乐的他也开始报着笛子日日联系吹奏,只可惜那仙笛始终沉默不语,任凭腮胀唇肿,它自纹丝不动。
久而久之,谢逸尘便悟出了些什么,开始缠着紫阳教习法术,甚至每晚偷窥他练习功法,弄得紫阳烦不胜烦,便干脆只练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