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危险。
祝艺菲叹了口气,坐在门前,装模做样的燃起了篝火,将兔子插在尖锐的木条上,仔细的烤了起来。
屋内,韩哲还在熟睡中,似乎就算现在杀了他都不可能再有半分知觉一般,起伏的胸膛将肺中的浊气压出来,发出轻微的鼾声,奇怪的是竟然不惹心心烦。
一群黑衣人倏然从暗处蹿出,站在祝艺菲的跟前,手中的大刀在火光中散发出凛冽的寒芒,似乎不饮血不足以平息杀戮。
“你是何人?”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见白衣女子淡定自若的模样,并未敢出手,而是沉声呵问道。
“这个么,若是论辈分,你可以叫我一声太祖宗”将烤熟的半边兔子翻了个个,漫不经心的回道。
“老大,这女人口出狂言,咱们杀了她便是”另一个稍稍靠前的黑衣人道。
“哎,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,怎么能说杀就杀呢,你们的目标是屋里的那位,与我可没有什么关系”祝艺菲抬起头来,瞪大了水眸,看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。
这一抬头,黑衣人瞧清了白衣女子的容貌,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惊叹。
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只要是纯爷们,没有不对清佳绝丽怜香惜玉的,为首的那个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