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不擅长”
“哦?带进去了多少兵马”祝艺菲问道。
“不足一万”善迹答道。
“那摆陷门阵之人是何来历?”小和尚搓了搓光滑的下巴,清秀的眉目难得严肃起来。
“不晓得,好像是被称作什么囫囵大仙,道行在我之上,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”王释有些脸红道。
“你带我去瞧瞧”祝艺菲说着,对韩哲点下头,便跟着王释行出军营。
韩兵驻扎之地距离城墙不过七八百米远,遥遥望去,城墙之上搭兵建矢,鼓楼之上布满人影,灯火通明。
而在那城门之前,左右分列方阵,当中高搭一座四角法台,左右各置一橙色四角悬幡,幡下坠着符纸,燃着淡蓝色的微火,只徐徐的烧着,却好似永远也烧不完那符纸一样。
法台之上,虚空中悬着一方蒲团,其上端坐一道者,倾颜俊面,双手捻掐诀咒,头顶一道橙色光柱直通霄际,莹莹盘着几道淡绿色灵息,似有草木之芬芳四散开来。
祝艺菲打开法眼一瞧,见其乃是一枚宝顶葫芦,六千三百年道行,却以草木之身结丹,实是难得之辈。
法台之下看似空旷,实则寒风阵阵四起,打着旋转在空地周围,祝艺菲飞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