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又要去见她了。有种对方使用连环双刀,打得自己应接不暇、无力招架的感觉。
韩觉刚犹豫两秒钟,章依曼那边就像是把头埋在枕头里,沉闷地哀嚎了几嗓子,十分委屈的样子:“啊啊啊……我一个人吃饭的万一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啊,我一个人遇到黑店了怎么办啊。”
章依曼这话若是让秦姐听到,非得殴她几掌狠的,一边打一边说,什么叫一个人,什么叫一个人,她和助理难道不是人吗?
韩觉听得傻妞语气里的沮丧都快溢出手机了,心想自己来美利坚那么久——满打满算一个月——也算半个地头蛇了。理当要照顾照顾傻妞的。
“停停停,”韩觉赶紧让对方别嚎了,“那行吧,你地址发我,我过去。”
“嘿嘿~”章依曼的语气就一下子欢快起来。
韩觉从床上坐起来,嘴角也勾出了一个弧度。
……
章依曼挑得这家餐厅是一家西餐厅,档次不低,占地极大,装修得十分资本主义。桌与桌之间并不挨着,间隔很大,人们交谈正常交谈也不必担心被听了去。餐厅的一侧有钢琴师在弹着爵士钢琴,舒缓的琴声让整个餐厅变得优雅而奢靡。
韩觉向迎宾人员报了章依曼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