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差点就失去她的大叔了。
“那时候一定很痛吧?”章依曼摸着伤疤,轻轻询问。
“还好。”不是韩觉亲身承受,当然还好。
章依曼噘了噘嘴,自残和轻生,在抑郁症里算是很严重的程度了。
抬起韩觉的手腕,轻轻吻了一下第一根凸出的树枝。
韩觉感觉有点痒,但没有把手抽回。
章依曼看了看韩觉,然后低下头又吻一下。吻的是第二根凸起的树枝。
韩觉笑了一下。
章依曼像小猫似的,亲一下,又亲一下,一路往上,把所有伤疤都亲了个遍。
然而章依曼亲完韩觉的纹身之后仍未止步,路线不改,隔着衣服亲到韩觉的胳膊,然后是肩膀,脖子,耳朵,脸。
韩觉才刚感到温柔的唇瓣离开了自己的脸颊,下一秒,章依曼跨坐在了他的腿上,面如桃花地看着他,一只手扶着韩觉的肩膀,一只手的食指,指了指她的唇。
韩觉的心跳声咚咚咚地砸在车里。他会意地伸出一只手,揽住章依曼的腰,慢慢将她往怀里带。最后看着那水润到能反射高光的柔软嘴唇,韩觉像咬住夏天水淋淋的水蜜桃一样,一只手捧住章依曼的脸,就要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