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楠希和蔡远前脚出了休息室,张子商和顾凡他们后脚跟着离开。浩浩荡荡,叽叽喳喳,像结束了一场社区居委会会议,让那些阴暗的龌龊的猜测失去了真实性,变得很没有市场。
当客人们都走光了以后,章依曼挪到韩觉身边,先是观察了韩觉脸上没有不舍、留恋之类的情绪,才咬着韩觉的耳朵,忿忿不平地说出了憋在心里半天的话:
“她就是个坏女人!”
面对翁楠希,章依曼功力尚浅,很难保持冷静。倒不是怕了她——虽然有,但不多——而是看着翁楠希对于自己在韩觉身上造成的苦难一无所知的样子,章依曼就替韩觉感到委屈和不值。
每每想到韩觉手腕上的图案,以及那封飞蛾扑火般决绝的遗书,都让章依曼痛心不已。刚才听着翁楠希和韩觉的对话,章依曼不知多少次想怒而质问翁楠希,但她偏偏又不能讲,只能憋着满腔的愤怒,看翁楠希表演着温柔。
章依曼虽然没从翁楠希说的话里听出问题来,但她直觉感到翁楠希此行不安好心。
俗话说得好,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在想什么,只有女人才能察觉谁是心机女。
“她就是个坏女人!你说对不对?”章依曼问着韩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