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盆栽浇一杯水,然后自己在屋里泡个一整天,走时再浇一杯水,并自说自话地跟植物约好下次再来看它。
分手之后,她想把盆栽和那一纸箱信件全还给他,但事情一拖再拖,她最后只抱了纸箱过去,忘了盆栽。当她拍完戏从国外回来后,盆栽几近枯死,她也就没想过再跑一趟交还给他。过了几天,还没等她扔掉盆栽,堂妹就住了进来,并把快死的盆栽奇迹般救活了,她也就随堂妹高兴,没有再管。
翁楠希恍惚问自己,为什么就没有管过它哪怕一次呢?
如果她曾把盆栽搬去阳台晒过太阳,那她就会看到底下的东西。如果她把盆栽扔到楼下,那她也能看到底下的东西。
可她偏偏忽略了一次又一次。
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时机。
“姐,那我走了。”
堂妹的声音打算了翁楠希的沉思。翁楠希猛然回过神来,下意识地抬高了音量,问了一句:“午饭不在这里吃?”
“午饭说好跟队友一起吃了。”翁遥说。
“行。”翁楠希最后叮嘱道:“和她们相处,多留一点心眼。能截图的截图,能录音的录音。以后撕起来,谁先搞舆论战不算关键,关键是谁先拿出细节把事情掰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