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会里,章耀辉端着装饰多过品尝的陈酿好酒,躲在角落里正跟人在聊。不远处,一些人望向这边的眼神,一半炽烈,一半警惕。
“一共十一首歌里,五首歌就有问题,这个比例还是太高了。联系能力稍微丰富一点的人,就可以把那五首歌串成一个故事,细节可能不同,但基调都指向一个可能。”章耀辉说这话的时候,一脸嫌弃韩觉做事不牢靠,如果早早问过了他的建议,他一定会建议保险起见,至少要放个二十首才行。
“这不是什么问题。”站在章耀辉对面的人喝水一样喝了一大口酒,举起面前的酒杯,说,“事实通常只有一个,但描述事实的方法可以有很多个。就像看到半杯酒,可以说它‘还有半杯’,也可以说‘只剩半杯’,根据表现手法不同,客观事实能变成支持不同论点的主观论据。韩觉那些歌词当然也可以摇身一变,被说成是敏感细腻、共情能力过强、用情专一。”
章耀辉说:“你倒是很熟练啊。”
“我以前是个记者。”夏原放下酒杯,啧啧嘴,回味了一番佳酿的味道。她虽然一身正装,款式却很中性,配上口红和短发,即便是最轻佻最见识丰富的玩家,此时也不敢占她的便宜,无论是口头上的还是肢体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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