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之事……”
柴珏默契地接口:“何以遣有涯之生。”
罢了,罢了。
他最欣赏的,不正是好友的这份“执拗”吗?
“那我们如今去找谁?”
“不找谁,我们等。”
柴珏好奇道:“等谁?”
乐琳道:“岑德平的女儿。”
柴珏疑惑:“他的女儿不是六年前夭了吗?”
乐琳反问:“他女儿恰好在他出事前便夭了,不会太巧合了吗?”
说罢,乐琳默默地收了伞子。
雨,已停。
路边的菖蒲被雨水洗的翠绿。
“他的女儿必定还在生。”
许久,她笃定地答道。
她是因为追寻那对凤凰白玉佩的线索,才查到岑德平头上的。他是这对玉佩最后的线索,然而,在他被抄家的珍宝中,并没有那对凤凰白玉佩。
岑德平定是把玉佩交到女儿手中,再安排女儿假死。
乐琳叹息不已,看来,这对玉佩的来历,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。
……
忽尔,往事一桩桩地浮上心头……
说是往事,其实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