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石氏笑道:“那便是了,这世间从无稳赚的买卖。”
“可是,万一失败……”乐琳不敢盲目乐观。
石氏摇了摇头,呷了口茶,问道:“当年,你曾曾祖父为太祖献药,难道事先便知一定药到病除?成则平步青云,败则身首异处。为何你曾曾祖父明知此中凶险,依旧要献药?”
乐琳不敢妄言:“孩儿不知。”
“因他不甘当一无名小卒,庸碌一生,战死沙场!”石氏说着,渐有些激动:“琳儿,我本不该说这些,但既然你是个有志向的,我也不妨直说了。”
石氏叹气,回首往事,不甘、无奈之情涌于心间:“你曾曾祖父是个好样的!但之后,这乐家的男人便似死水一般,可曾为家、为国做过什么轰轰烈烈之事?不思进取,终至今日境地!”
乐琳惊讶,石氏竟对乐家这般的不满。
“娘不知道阿琅他三年前到底发生何事,”石氏眼眶发红,语气既悲,也怒,更是饱含无奈:“但是,他纵容自己这般不振作,他实在是……”
石氏望向乐琳,欲言又止,终是说道:“他实在是枉为男子,娘对他好失望。”
“娘!”
乐琳忽而觉得十分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