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郑掌柜交流,你们大可约个时间详聊。”
傅绍礼喜出望外,两撇花白的八字胡也跟着翘上来,咳了几声,清了下喉咙,他试探问:“世子的意思是,往后版本的课本编著,老身能加入?”
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,乐琳恍然大悟,却又不好草率答应,便解析道:“傅掌柜,这课本虽说会再版,但最快亦要一两年后,我不好现在打包票。”
傅绍礼一听,心也坠了下来,无奈地强打精神说:“也是,也是。世子见谅,是老身逾越了。”
乐琳看他如丧家犬般,心中好奇得很。
当日和郑友良说起培训班这个计划,说到课本的编著要署他的名字的时候,郑友良亦是一副来生结草衔环以报大恩的样子。
“编著的身份很重要?”乐琳脱口而问。
傅绍礼也是一呆,没想到这安国候世子这么直白,想了想,坦然道:“著书立说,是读书人的毕生志愿。老头子不是读书人,但一身记账的手艺,也盼望能传以后世。”
叹了叹气,想到自己已经是行将就木的年纪,愈发觉得无奈、凄然,他感到自己的眼眶都有些许湿意:“我虽有儿女,可是,几代过后,傅绍礼便不过是神主牌上的三字。倘若能将手艺编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