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博连忙道:“下官办事一向秉公,断不会有失偏颇!”
刘沆慢慢端起茶杯,喝了口茶,又盯着文彦博好一会儿,盯得他心虚不已,方才道:“老夫觉得,‘汴河愚公’文笔犀利,和宽夫颇有相似之处。”
文彦博怔住,顿时不懂得反应。
柴珏不忍文彦博尴尬,为他解围道:“阁老明察秋毫,‘汴河愚公’正是少保的笔名,不过,他专栏的读者向来喜之甚喜,厌之甚厌,极富争议,放于第三页也不为过。”
刘沆并不接口,食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,沉思片刻,才道:“殿下,老夫也相信宽夫不是有意为之,只不过,此事瓜田李下,万一传了出去,恐怕影响贵刊声誉。”
又看着文彦博,似笑非笑道:“宽夫啊,你何不辞了副主编一职,安安心心做你的‘汴河愚公’?”
老狐狸!
文彦博心中骂了一万句,但还是强颜道:“下官其实也只是暂代而已,无奈副主编一职,寻觅良久也未有合适人选。”
“哦?”刘沆耸了耸斑白的眉毛,道:“老夫有一十分适合的人选。”
柴珏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此人,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说罢,刘沆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