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宫内,山雨欲来。
兄友弟恭,不过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——“外公,母后的死,并非偶然。”
当年的忍隐,五年的不动声色,所查得的真相让他吃惊。
然而,外祖父的冷漠更令他愕然:“延福宫的杭菊茶向来不俗。”
“外公?!”
无情至此,他竟是一早就知道,却冷眼旁观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害。
外祖父盯着他,肃然道:“太后不需要再一个如赵家那般,尾大不掉的外戚。”
“不是赵家的主意?”柴琛一时间,实在无法消化这般复杂的内幕。
“哼,”
眼前的老人,能历经三朝而屹立不倒,并非浪得虚名:“太后与赵家早已离心离德,她以为除去你母后便可令赵、王两家结怨,却万未料到我与赵忨早已暗中结盟。”
柴琛惊得无以复加。
“太后此举正妙,妙到毫巅!”老人不顾他的讶然,径自道:“你母后不在了,正好让官家对王家掉以轻心。你尽可韬光隐晦,待韩、高两家斗得两败躯伤,再由赵家出面助你,试问到其时,谁与争锋!”
妙?妙到毫巅?
外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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