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道:“父皇,儿臣有要事要禀!”
官家不曾想,竟是柴琛先开的口,心想,王家的人还真是急不及待啊。
不曾想,柴琛说的是:“儿臣觉得,卓守成罪不至死。”
“柴琛,”官家气在头上,连名带姓唤他道:“你仔细你说的话。”
柴琛心中早已想通,坦然道:“父皇,卓守成向来善战,戍守朔州的又均是精兵强将,竟然惨败于三千铁骑,此中,必定事有蹊跷。”
官家闻言,盯着他问:“你倒是说说,是如何蹊跷?”
柴琛瞥了眼王承业,又看了看卓守成,欲言又止,片刻,终是道:“儿臣认为,或许是兵器战甲出了问题。”
此言一出,满朝哗然。
王承业吃惊得目瞪口呆,心中既惊,更怒。
此战自然是败得蹊跷,兵部贪墨久已,柴琛所言不虚。
旁边的高嵩更是疑惑万分。
王家究竟有何后着?竟自曝其短?!
此战败于兵器不足,高嵩自然是知道的,但工部亦有疏漏。若自己揭发兵部的贪墨来保住卓守成,王承业的人必然集中火力对付工部。
两害相权,取其轻也。
保工部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