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。
王邈还觉得不够解气,上前一手按住王承业的头,把他死死按在水中,目光尽是狠戾。
待到王承业快要透不过气来,他才松手。
王承业连忙大口呼吸,整个人都懵住了:“爹……?”
“鼠目寸光的是你!”
王邈狠狠道:“宁生败家子,莫生蠢钝儿。你既蠢又钝,若非只得你一子,方才我就溺死你!”
王承业目光呆愣地看着父亲。
王邈继续道:“你可知柴琛此计,乃一石三鸟。”
“一石三鸟?”
“他定是不知从何处得知,官家已经知悉此事,卓守成是除不掉的了,易永贞也是保不住的,倒不如先发制人。”
王承业不解:“他既然得知,何不与我们商量?”
“和你这蠢人,有何好商量的?他不告诉我,大概是顾忌我要保易永贞。”
王邈歇了口气,又道:“内告不避亲,揭发易永贞,以取信官家,此乃第一鸟。外告不避嫌,顺带牵连工部费正皓,此乃第二鸟。“
说罢,他忽然哈哈大笑,颧骨一耸一耸的,似个恶鬼一般,笑得人毛骨悚然。
笑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第三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