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宦官走上前来,拖着瘫软如泥的易永贞出了大庆殿。
正当众人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之际,却闻得柴琛又道:“父皇,儿臣还有一事要禀!”
官家点头,示意说下去。
柴琛道:“工部尚书费正皓,亦难辞其咎!”
官家闻言,向费正浩望去,脸色愈发阴沉。
“父皇,三年前,门下省曾下令,于朔州、易州以及沧州此三个边关州城修建护城河。一年前,更着令将雁门关城墙扩建三十里。”
柴琛大步走到费正皓的跟前:“户部早已将修筑的款项拨至工部,但边关三州之护城河迟迟未见影踪,遑论论雁门关城墙。半年前,朔州知州钟鹏举更是上表督促修建护城河一事。”
他转身,用手中的玉笏直直指向费正皓,狠声道:“朔州一役,非战之罪,奸臣误国也!”
非战之罪,奸臣误国。
此八字,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。
费正皓还欲要辩驳,却看见高嵩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官家望着柴琛的背影,神色复杂。
朝堂里霎时间鸦默雀静,半晌,才听得官家道:“费正皓玩忽职守,以致延误战机,免去工部尚书一职,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