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倒是敢给,他们敢要吗?
因此,这帮老狐狸,无论何种万全的新法,他们都必然是竭力反对的。
既能显示自己存在,又不会有实质性的处罚,万一新法真的捅了大篓子,他们还能显得高瞻远瞩,何乐而不为?
这一刻,柴琛感到十分颓然。
他问: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只要是官家倡议的变法,他们都势必会反对的,”
乐琅又喝了一杯黄酒,吁了口气,道:“只有一个人,由他来倡议,或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谁?”
“储君。”
柴琛立时如醍醐灌顶。
正是!
仁宗朝的旧臣终有老去的一天,官家始终会扶植忠于自己的势力。
旧臣们能延续自己权势的方法,并非附议官家。
而是待到太子也要扶植自己的势力,去抗衡官家的时候,老臣们、或者他们的继承人们,再去依附太子。
不经不觉,一杯又一杯,乐琅壶里的酒都已经喝光了。他晃了晃空空的酒壶,觉得不够尽兴,从茶几底下的柜子里又掏出一壶来。
倒了一觥给自己,又倒了一杯觥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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