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满脸都是不解疑惑。
乐琅径自说道:“依你外公的性格,倘若你残废了,他必定对你弃之如敝履。”
“届时,赵忨再来离间我与外公,我走投无路,必定对他死心塌地。”
“嗯,”乐琅见他已经相同其中关节,表情略有了些温度,仿佛觉得‘孺子可教也’:“加之你以为是高、韩所为,对赵忨来说,被仇恨蒙蔽的你会是最好使的刀。”
竟有如此狠毒之人。
半日前,柴琛还是志得意满的。
他从小便才思敏捷,纵是在众皇子之间,亦是出类拔萃的。故而自视甚高,总觉得储君之位,舍我其谁?
但今日一役,他方知道自己是如此稚幼。
要坐那个位置,并不是如自己所想那般轻易。
柴琛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,绝望的情绪像狂潮一般涌上心头,霎时间浑身冰冷。
自己竟是比柴璋还要无依无靠。
王家的势力,比那春日融雪之时的湖面薄冰还要不可靠。
更遑论笑里藏刀、阴险毒辣的赵忨。
他不是天之骄子,他不过别人刀俎下的鱼肉。
他更似一只鹿,看似是庞然大物,但凶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