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云来阁二楼的小板窗往外望,只见夕阳西斜,天空似是火烧一般。
刘沆默然地倾杯慢饮。
一旁的文彦博夹了一块珍宝鸭,嚼了几口,只觉得索然无味,不由得抱怨道:“这云来阁怎的连烧卖也没有?”
刘沆睨了他一眼,回道:“你要吃叉烧也好,烧卖也罢,大可到八宝茶楼去,又没有人央着你跟来。”
“不去不去!”
年已不惑的文彦博,此刻竟像个任性小孩一般,撇嘴道:“那劳什子的‘广告’,必定是乐琅的主意,就他最诡计多端了,八宝茶楼的烧卖再好吃,我也不去!”
刘沆不曾想这平日常常黑着脸的老冤家,竟也有这般稚气的一面,不禁无奈摇头。
正在二人闲谈吃喝之际,忽而……
——“啪!”
不远处有块方桌,桌上放着惊堂木和一只大碗,一把茶壶,以及一杯热茶。
方桌坐着的是说书人,只见他手持摺扇,面前的惊堂木一拍,话匣未开,身边已围满了听众。
有客人问道:“说书的,今天读的啥?”
那说书人笑了笑,回道:“新一刊的《汴京小刊》有个不俗的故事,不才给诸位说说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