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借五十贯。”
文彦博虽略有些执拗,但亦是伶俐敏锐的人,一瞬之间,他便想通这当中的道道,猛一拍茶几,转头向刘沆求证道:“三殿下他想让我们接受广告,故而刊这‘软广告’,相较之下,我们自然觉得广告亦无甚不可。”
“正是,倘若他不是提起要停刊,你又如何会赞同卖广告吧?”刘沆补充:“若无这更劣的一例,我们又如何肯退而求其次?”
文彦博闻言,心中有种被算计的憋屈与不快。
他猛地闷了口酒,道:“三殿下绝非这般工于心计之人。”
刘沆不语,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茶几。
文彦博知得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,也不去打扰他。
浓浓的秋意漫溢于夜色之中。
文彦博又添了杯酒。
秋意拂过杯中满满的酒面。
他抿一口掠过秋风的酒面,顿觉得秋意和着酒一起,径直渗入肺腑里。
“你为何会觉得这是工于心计?”许久,刘沆才问道。
“这不是工于心计,又是甚么?”
刘沆恍若未闻,径自问他:“若本座没记错,你是赞同蔡襄所言的变法。”
“‘抑侥幸、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