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
这样的想法,单单是在脑海闪过,乐琳已经觉得激动不已,转念一想,若事情并非她想的那般,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这排山倒海一般的失望。
乐琳和柴珏跟在葛萨敕暹陀的身后,并肩漫步着。
沉默不语。
柴珏往身旁看去,只见初冬微暖的日光轻柔地在“乐琅”的脸上洒落,仿佛蒙上了一层会发光的薄纱。
“他”那光影分明的侧颜,让他没有来地心悸。
话到了嘴边,又被他吞了回去,按捺不住的心潮汹涌又把话再次推到口边,却又被他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欲言又止,欲言又止。
如此这般,几番挣扎,他才拿定主意,问道:“你是要离我而去了吗?”
乐琳闻言一惊,猛地转头看向柴珏。
他是看穿了什么吗?
她忙问:“何出此言?”
柴珏幽幽然道:“我总有种要与你分别的错觉。”
这不是错觉。
乐琳在心里说。
如果乐松真的找到了回到未来的方法,那她便不用苦苦寻觅那对龙凤白玉佩了。
这些,她无法对柴珏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