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柴珏闻言,肃正了神色,认真回她道:“问题不在于他是宋人还是辽人,而在于他明明是辽人,何以要假扮宋人?”
乐琳不以为意,笑道:“指不定人家仰慕我们宋人文明的博大精深,艳羡大宋的政通人和、物阜民丰,冒充一下宋人又怎么了?即便《辽律》也判不了他的罪吧?”
后世的那些口口声声“你国”的“美分党”、“带路党”多了去了,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呢?
柴珏反问:“他要是艳羡大宋的文明,又怎会称呼宋人做‘娘娘腔’?”
乐琳想了想,也是这么个道理,只得道:“指不定人家有什苦衷呢,让他假装一下宋人你们又不会少一块肉,何须如此介怀?”
一贯在乐琳面前恭谨的史昌,闻言竟第一次反驳道:“东家,话不是这般说的,契丹狗一贯对我们大宋虎视眈眈,恐访有诈啊!”
却不知为何,听了这话的柴珏,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黯了下去。
只是,室内的烛火被窗外的风吹过,忽暗又忽明,乐琳和史昌都没有察觉到。
而乐琳听了史昌的这话,感概万分。
宋国、契丹、西夏、金国,还有后来的蒙古,这一段错综复杂的历史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