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于澶渊郡订立的和约?”乐琳问。
柴珏点头:“正是,后人称之‘澶渊之盟’。”
乐琳不由得感概命运的冥冥。
纵使人物、时间都不太对得上,但是还是有“檀渊之盟”这事情。
柴珏不察觉她的异样,径自道:“后来,宋辽君臣商议结秦晋之好。母妃是当时唯一适龄的庶公主,便被选了前来大宋和亲,嫁给了当时寂寂无闻、远非储君的父皇。”
辽国的庶公主,嫁给宋国非储君的皇子。
乐琳心想,这场婚姻是两国“作秀”的成分远多于真心实意的结盟。
她正在感概之时,柴珏又说:“不曾想,后来是父皇做了官家。而就在我还是个稚童之时,想来,大约是我母妃过世前不久,我的亲舅舅亦成了辽国的官家。”
柴珏这句话说得波澜不惊。
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,不过片刻,又颓然地松开,垂在身侧。
乐琳不经意的一瞥,看到这一幕,心头顿时泛起一丝苦涩。
他自嘲:“乐琅,你眼前之人,有着天下最尊贵的血脉。他的父亲是大宋的天子,他的亲舅是大辽的国君。”
柴珏转身看向乐琳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