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馆内,雕梁绣柱,画栋朱帘。
烛光映照之间,阙承平表情怪异。
他张了张口,欲言又止。
傅绍礼对他这个模样十分好奇:“阙掌柜,你我是什么交情,想要什么,直说便好了,何需如此周折?”
他打趣道,但想了想,他狐疑地问:“难不成,你要我做什么背叛我东家的事情?”
“怎么会呢!”
阙承平连忙摆手摇头道:“我不过是想问问你,下期育才学馆的账师培训班,那入学考试大概会考些什么内容?”
“啊,是为了入学考试。”
傅绍礼恍然大悟。
“正是,正是。”阙承平忙不迭点头,又笑呵呵地奉承道:“傅掌柜你是第一届的榜首,是账师届的状元,还望多多赐教,晚生受用不尽啊!”
哈,晚生?
傅绍礼皱眉,心想,这真是好笑了,阙承平虽小自己许多岁数,但向来恃熟卖熟,并不以长辈之礼相待,今日竟以“晚生”自称?
于是,他拱手回道:“阙掌柜,你这句‘晚生’,我老傅可当不得啊。我既非夫子,更没有什么手艺可相传,你莫要戏弄我了。”
阙承平以为他怕隔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