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比荷香楼的少,你还要抽空去授课,可真的应付得来?”
傅绍礼笑吟吟道:“原本是万万应付不来的,可自从我用乐氏记账法去理账后,一开始确实是繁琐复杂了些,但熟手了之后,事半功倍,省却了许多功夫。如今,莫说是授这四天的课,即便每月叫我去上哪怕一旬的课,也不碍事。只是,我怕东家不豫,故而才去做着这每月四课的客座。”
阙承平大吃一惊:“这新式的记账法真有这么神奇?”
“你考过入学考试,便可亲自一试了。”
说着,傅绍礼忽而停下了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
阙承平看他愣愣的,不由得问道。
傅绍礼不解道:“这……咱们要往哪儿就坐?”
不知不觉,他们已经走到了牡丹馆的内厅。
可眼前的陈设和一般食肆的雅间全然不同,甚至可谓南辕北辙。
在内厅中间的,是一张偌大的、长长的紫檀木夹头榫桌案,铺陈了淡白底的素缎。可是,那桌案上面既无碗筷,旁边亦看不见座椅。
而在那桌案的一旁,有一雕刻着蝙蝠绶鸟的黄花梨翘头案,上面整整齐齐码了几叠的碟子。
那碟子有大有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