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缕青丝裹银饼,幽花迎人笑。
端的是芳辰良宴,只可惜,曲终人散,灯火遽摧残。
傅绍礼对乐琳道:“安国侯,此事我必定会向东家大力举荐,但是,我东家做生意的作风向来稳健……”
说罢,他无奈地摇头叹息,又回首留恋地再看一眼那美轮美奂的庭院。
这样的宴会,兴许往后都不会有自己的份儿了,如此景致,不知何日再复见。
“傅掌柜,”
乐琳打断他,淡淡然道:“我对是否能与德兴泰合作,并不十分在意。”
“哦?”
傅绍礼皱眉,不解之余,亦有些不快——你既非有意与德兴泰合作,又何必邀请老夫来?是要寻开心么?
乐琳明白他的误解,表情神秘地笑道:“此番宴请,其实另有其事。”
……
牡丹馆往东走数百步,是菡萏馆。
其室内的装潢,比菡萏馆还要雅致一些。
亭台舞榭,琼台玉阁。
傅绍礼诚惶诚恐地坐下来。才刚坐到那张木椅上,却发觉这椅子与寻常的不一样,特别的舒适。
他仔细看了看,是上好的黄花梨木——色泽明快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