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。”
柴珏摇了摇头,嘴边泛起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,说道:“中庭不必打扫了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
“我想看雪。”
“但……但是这中庭是官家上早朝的必经之路,小的恐怕官家会责怪……”
袁果新诚惶诚恐地道。
柴珏笑道:“无妨,无妨。我亲自去与父皇说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父皇今晚在哪个宫里?”
袁果新怎也想不到,这位殿下竟会是这般任性,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。
柴珏径自道:“听闻父皇近来甚宠新近入宫的窦充媛,想必他此时是在绛萼殿的了。”
说罢,他大步流星地往西边的方向走去。
“三殿下!”袁果新连忙跟上去,叫住他:“内侍寺那边并没有通传侍寝之殿,官家今晚应是在文德殿留宿。”
“哦,是文德殿。”
柴珏转了个方向,往南面走去。
……
文德殿里,雕梁画栋。
镂空的蝙蝠纹炭炉里,烧着红红的炭火,不时发出小小的、钢针折断似的声音。
官家在窗边的贵妃榻上,盘腿而坐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