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…?”
柴璃觉得眼前的“乐琅”与刚刚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不同,此刻的“他”,是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,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耳朵,发现自己的耳根子烫得像另一只手里的汤婆子一样。
为什么会这样?
…
而一旁的柴瑶看到柴璃与眼前这气质不俗的少年郎相谈甚欢,妒火烧得更旺了。
她胞姊柴珍最是了解她的心思,轻推了推她,笑道:“那位便是安国侯。”
“安国侯?”柴瑶愣了愣,她觉得这称呼好熟悉,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人提起过。
柴珍对不远处的乐琳报以一个甚虚伪的微笑,不着痕迹地掠过柴瑶耳边,悄声道:“不入流的世家而已。”
“是不是瑛哥哥说的那个…”柴瑶忽然记起自己是听谁说的这人:“是那个‘三十而立’的蠢材?”
柴珍听得她说得这般大声,便用手肘撞她一下,示意她莫要太放肆:“正是此人。”
“样子还算俊逸,想不到是这样的笨蛋。”柴瑶佯作不在乎地说道,然而眼光却一直在“乐琅”身上打转。
…
就在几人各怀心事之际,殿外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