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”她也不看柴瑶,只对着白芷说道:“淑景宫的人竟能管到哀家头上来了?”
那语气,仿似在闲谈风花雪月的诗意一般。
可柴珍却立马跪了下来,惶恐地叩首道:“皇祖母恕罪!阿瑶不过年幼无知,无心之过,孙儿必定一一禀明母妃,对其多加管教,还望皇祖母海涵!”
“是不是无心之过,哀家就不清楚了。”太后望着柴珍,笑了笑,可是那笑容在柴珍看来,却是比鬼魅还要可怖。
太后似乎还嫌她不够担忧,接着道:“可是,她并非年幼,这点哀家倒是十分肯定的。”
“皇祖母恕罪!”
柴珍除了认错,并无他法。
但始作俑者的柴瑶对太后的怒火似乎还懵然不知:“阿珍,你在做什么?我又没有做错!”
“白芷,”
太后看柴瑶这般横蛮而且不自知,亦是无奈摇头,她吩咐道:“不知不觉,这柴珍和柴瑶都快要及笄了,想来,吕昭仪要照看三个姑娘家,许是有些力不从心吧?”
白芷恭顺道:“太后所言有理。”
太后又问:“咱们延福宫可还有空置的小殿?”
白芷明白她的意思,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