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”神色如常,一副食不言、寝不语的样子。
王安石与吴氏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异样。
这一桌四人,却只有自己是最突兀的?
柴琛不禁托腮怅然。
……
“我用完了,两位自便吧。”
才不过半刻钟多一点,王安石已经吃饱了。他把碗筷放下,留下这句便转身要走。
柴琛怔了怔,不知所措。
这个人与他平日里交往的人都太不同了。
想起晌午的时候,他知道了自己这位二殿下与“安国侯”等了他好几天,非但没有半分动容,反倒是嫌弃他们一般,叹着气问道:“你们这般执着,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么?”
深院静,小庭空。
断续寒砧断续风。
没有雪的傍晚,丝毫不曾比下雪的时候暖和多少。
柴琛望着面前几个碟子,里面尽是些山菜野瓜,只有一碟是略有些肉末子的,真是名副其实的粗茶淡饭。
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箸。
踌躇一番之后,才夹起一根不知名的青菜尝了尝。刚入到口中,一股子菜青味便充斥口鼻之间。
柴琛忙低下头来,不想坐在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