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刺杀的事情。
柴琛应声而去,约莫半盏茶的时间,他捧着十来枚小银锭回来。
乐琳示意他放到书案上。
待得柴琛完事了,乐琅站到了他身侧,不悦地悄声道:“你怎的这般亲力亲为、殷勤周到?”
柴琛愣了愣,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“她”是在生气吗?
他自与“乐琳”相识以来,便甚少听“她”说起过这个“弟弟”的事情。
甚至有时候,他听了柴珏说的“她弟弟”的趣事儿,说与“她”听,“她”亦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立即转过话题。
他们两姊弟似乎感情不太好?
但是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,“她”到底置气些什么?
柴琛也不答“她”,只在心里默默叹息——难怪劳良翰总说:女人心,海底针。此言果真不虚。
他更恼的,是自己。
明知“她”对自己无心无意,却偏偏为着“她”一句语焉不详的话,就立即心烦意乱。
……
那边厢的乐琳与王安石并不知道这两人的微妙情绪,他们只细细地翻弄着柴琛拿回来的银锭。
王安石越看,心里便越是讶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