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石把乐琅方才的话重复玩味了一遍:“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!好!某今后当以此话自勉之!”
乐琳却是愣住了许久。
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。
此话的出处后世一直没有定论。
史学家们有些说是王安石所言,但更多的,考证说是旧党诋毁王安石时杜撰的。
总之,乐琅毫无阅历,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此话是你想出来的?”
乐琳正要开口,王安石却先于她问了出来。
乐琅笑答道:“这是我曾曾祖父的札记里记载的。”
“原来是乐公之言,难怪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。”
王安石感叹道。
乐琅又对乐琳得意地说道:“王先生心意已决,阿琅你还是莫要再作无谓的肖想了。”
乐琳不言不语,只是死死地盯着乐琅看。她越看,就越发觉得他笑着的样子可憎可恶。
这个人,该做的事情一件不做,不该做的事情偏偏要瞎掺和!
她冷冷地看着乐琅道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乐琅偏生不从她的愿,反唇相讥道:“恼羞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