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,这声音很像“她”。
只是比记忆中的要清脆一些,没有那么低沉。
是不是“她”放心不下他,又寻他来了?
——“你难道不记得,明天还要随我去布置会场的啊!竟然半夜三更喝得酩町大醉,你是不是失心疯了?”
“她”生气了?
“她”为他生气了?
若然买醉能惹来“她”的一丝半丝重视,他定要每日喝足一百埕马裘酒才好。
只是,“她”说的什么“明天”,什么“布置会场”,是什么?
——“不是我,是二皇兄。”
这是柴珏的声音?
柴珏怎么也在这里?
……
柴珏看着满脸怒容的乐琳,无奈地摊了摊手,往床边的方向指了指,辩解说道:“不是我,是二皇兄。”
“唔,你真的没有喝?”乐琳往前认真嗅了嗅柴珏的颈间,确认地问道:“你没有陪他喝吧?”
眼前人这亲昵的举动,关心的举止,让柴珏的脸上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,俊朗的脸庞,染了一抹红云。
他暗暗地深吸了口气,才能敛下心神,微笑道:“没有,我是在内殿外的墙角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