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”
朦朦胧胧之中,柴琛感到浑身酸痛、口干舌燥。
额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。
但是,额角的痛,丝毫比不上心里的痛楚。
离开了安国侯府的后院之后,柴琛接二连三喝了许多酒。
明知道的,他明明知道的。
酒,不过是暂时的麻醉,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帮助。
但是,如果清醒不是一种快乐,即便能够短暂的逃避也好。
即便他明明白白地知道,清醒之后,他会继续耿耿于怀,会继续感叹着自己,悲哀着自己,鄙视着自己,讨厌着自己
尽管如此,他还是想要籍着烈酒,给自己孤傲的心带去一丝抚慰。
只可惜,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。
不,是单思之泪。
明明身体已经麻痹了,连控制自己的四肢都无法做到,为何心里还是一片清明?
“她”不要他了。
他视之若珍宝、心心念念,小心翼翼地放在心尖上的女子,却对他弃如敝履。
——“妒忌、疯狂、语无伦次,自卑、颓然……真是难看得不堪入目。”
“她”眼中的自己,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