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筵席。”
“唔……”
柴珏若有所思地沉默。
乐琳的思绪也是飘到了很远……
在后世的时候,一年当中,她最怕过的便是生日这一天了。
除夕、春节,抑或中秋,他的生父或者生母偶尔也会父性大发或者母性大发,邀她参加家庭聚会。
但是,她的生日,这两个给了她生命的人,却从不曾记得过。
每到这天,她的心中便莫名地惶恐。她总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,想着父亲或者母亲兴许会突然想起这么一个日子,即便给她打个电话、发个短信也好。
然而,转念之间,她又倔强地盼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想起,省得好像她乞怜他们的施舍一样。
“有很多人,即便在生辰那天,亦要营营役役地劳作,其中比较幸运的,也许回到家中有家人一同庆祝,但亦不乏无家的人,孑然一身,只能空虚寂寞地度过自己的生辰。”
乐琳心有感触地,说了这么一句。
柴珏望着“他”,眼神里是理解,却也有不解:“只是,过了总角之龄,和未到不惑之年的人,甚少庆祝生辰的啊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
乐琳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