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窗外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一般,怎的也热不起来了。
放下帘子,乐琳唇角微扬,笑着打趣道:“倒是新闻部两位编辑能达成一致这件事,让我觉得更惊讶一些。”
“他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,”柴珏顿了顿,心里踌躇着,他不知道该不该再牵起这个话题,却又绕不过,终说道:“说起来,还是多亏了令姊。”
乐琳听他这么一说,眉心微低,长吁再短叹,略带愁容嗟怨道:“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”
听了柴珏说完昨日在彩排上的事情,最想不到的,是她傻傻地在安国侯府的后院找了半天,等了半天,乐琅竟然就在八宝茶楼。
柴珏又试探地问道:“你们姊弟间是生了什么间隙吗?”
乐琳连忙否认:“没有。”
她心想,自己和乐琅虽有姊弟名分,但她只不过是个冒牌货,与他比陌路人更陌路,何来间隙一说?
“那么……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柴珏略一迟疑,想起昨日“乐琳”最后对自己说的话。
——“毁了你的辩论赛,抱歉啊。”
——“殿下再继续在这什么‘编辑部’厮混下去,大概也会废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