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是什么‘左’’、‘右’的‘左’。”
乐琳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!”
她接着问:“那剩下的两传是?”
“《春秋公羊传》和《春秋谷梁传》。”
乐琳忍不住一拍手,惊叹说:“啊,《公羊传》是其中一传!”
她回想了起来,高中语文课里确实学过这么一个知识点,只是年代太过久远,都忘记干净了。
柴珏感觉头痛得很,他用力地揉了揉额角,不满道:“你在恍然个什么劲儿!杨少傅教授的课就是《春秋》啊,你既然记得《公羊传》,怎么不知道这是《春秋》其中一传?”
他又微蹙着眉头,试探地问道:“我问你,曹少师教的是什么?”
“《周礼》?”
“是《礼记》才对!《周礼》是《礼记》三礼之一。那陈太傅教的又是什么?”
“《西伯戡黎》?”
“《尚书》!你刚巧没有缺课才学到的《西伯戡黎》只是其中一文。”
柴珏深深吸了一口气,抱着最后的希望问:“最后一个问题,庞太师……”
乐琳猛地把手举了起来,高声抢答说:“这个我一定知道,他教的是《论语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