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一年参奏二百多份,真是不容易。”
葛敏才有柴珏为其介绍这一段光辉的经历,满足之情溢于言表,笑道:“三殿下过奖。”
又对乐琳问道:“不知道阁下是?”
乐琳拱手道:“在下安国侯乐琅。”
葛敏才即便没有在官学任教,也听闻过眼前人“官学第一草包”的名号,表情顿时冷漠了许多,只是客气疏离地回道:“安国侯有礼。”
说罢,他想起方才的那桩事情,又转过头来,对严桂开道:“我‘葛二百’一支御赐狼毫笔,参遍朝中文武百官,连庞丞相我都参过。”
他靠到严桂开耳边,略略沉吟,冷声道:“但咱礼部本官到目前都还未有参过,严郎中你是不是想做我参礼部的第一本?”
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,严桂开耐他没有办法,只得不情不愿地带着手下往人群里走去。
待到他走远了,柴珏才说:“葛大人,你们的对话,本殿方才略略听了一段。虽不知事实如何,但倘若陪同三佛齐国使者真是你的职责,这般行事会否有些不妥?”
葛敏才反问:“殿下可知道这三佛齐国在什么地方?”
柴珏坦白道:“本殿不知。”